我讓右派人士如此惱火的原因之一是,他們以能看到普通人無法面對的殘酷真相為榮。 我看到了他們所擁有的少數真相,但我更加認真地看待它們,這導致我拒絕他們及其信仰。 這在心理上摧毀了他們。